许朝阳愣住。
  他回味了一下这句话，然后突然想到什么，一股热气直冲脑门，整张脸开始快速变红。
  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他还想再坚持一下，“不是奶油还，还能是什么哈哈哈，别开玩笑了。”
  他那有些干巴巴的笑声在闻初恶狠狠的视线下渐渐消失。
  两个人大眼瞪小眼，直到许朝阳先打破沉默。
  “那，那你让我凑近看看，认认那是什么？”
  他盯着闻初同样红透了的耳根，犹豫了一下，试探性的开口，“可以吗？”
  闻初不回答，她抬起手，自欺欺人般地捂住了脸。
  良久，她闷闷的，微微颤抖的声音才从手掌心里传来。
  “那，那你过来凑近点看吧。”
  许朝阳呼吸一窒。
  他揉了揉耳朵，有些结巴地又确定了一遍，“真的，我，我凑近看了？”
  闻初这时已经把手放下了，但还是不敢直视他的眼睛。
  “嗯。”
  她的手揪住裙摆，将布料攥出了褶皱，“你来不来？”
  许朝阳没有说话，不过他用行动告诉了闻初答案。
  男生双腿微微岔开跪在地上，轻轻掰开闻初攥着裙摆的手指，然后代替她慢慢把裙子往上拉，直到露出她底下的淡粉色内裤。
  内裤看起来很熟悉，是他那天见过的卡通图案。
  阴户被内裤包裹着，内裤中间部分有着深色的水渍，边缘几根细软的黑色毛发卡在那里微微颤动。
  闻初还是第一次被人看裙底，不免有一点不适应。她瑟缩了一下，后悔突然涌上心头。
  “要不还是，还是算了？”
  她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，试图拉下裙子往后退，腰却被许朝阳一把握住阻止她的动作。
  他手上的热量隔着裙子布料源源不断地传递到闻初的皮肤上，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在被架在火炉上烤。
  许朝阳吞了口口水，明明也很害羞，但是看到闻初退缩的模样还是决定主动起来，第一个踏出这步。
  “看都看了，再让我看仔细一点吧？”
  他的手心开始冒汗。
  闻初沉默了一下，最后还是遵循内心的想法妥协了。
  她在心里安慰自己，这是许朝阳硬要看的，不是她主动的。
  得到对面女生的许可之后，许朝阳眼睛眨了眨，深吸一口气，将自己的右手覆上闻初的阴户。
  内裤的手感丝滑，他没忍住捏了捏，果不其然听到了闻初压抑的闷哼声。
  在上面摸了一会儿之后，他的手指来到水渍颜色最深的那个地方往那里戳了戳。
  内裤陷入那个还在流水的小洞里，许朝阳把手指拔出，看着上面晶莹透亮的蜜液，想了想，凑近鼻底嗅了一下。
  “香的。”他诚恳地看着闻初，然后将那根手指伸进嘴里啜了几下，“茉莉花味，很清新。”
  闻初觉得自己要被他刺激得要炸了。
  她的气息有些不稳，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，许朝阳的手突然搂着她的腰一个用力将她抱起，然后让她坐在一旁的桌子上。
  接着，他手指勾住闻初的粉红内裤，缓慢将它褪下。